所谓心事——是你鬓边的胭脂红。
柔水如情,总是第一张诗笺,任哈姆雷特的爱人奥菲利亚,在身上洒满鲜花,飘浮水面,如诗。你,是她白纱裙边的那一朵?以浪漫情怀放逐自己,飘过厚厚的时间与空间,骤然哽在我的瞳孔中——显影。 你是如此炫目,让我难以置信。穿袜行走,莲步轻移,又带一点六朝乐府的恣意古艳。我沉潜的眼波因你的娇俏而涟漪,我蕴藉内敛的生命,因你不着一丝阴影的明媚而亮丽。
纵然花儿确是蝶的幽灵,有一天你终将以蝶羽划向岸边,舍我而去,我此刻唯一的意念仍是:拥紧你,以血液里的千只手爱抚你;拥紧你,顷我所有的温存,不倦低语你婉约的风姿。
济慈也曾在水上写诗:
它绝不衰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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